以下文章,是請你們反思

2004年4月初,昆明一家料理店推出“美女人體盛宴”,這猶如一顆石子,扔進了平靜的湖裏,一時激起無數的“浪花”。後來,衛生監督部門出面干預,叫停了“女體盛”。那麼,什麼叫“女體盛”呢?它是一種什麼樣的就餐方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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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體盛”,日語意為用少女裸露的身軀作盛器,裝盛大壽司的宴席。



從事這種職業的人也稱“藝伎”,挑選“女體盛”藝伎的要求非常苛刻,

首先,必須是處女,因為日本男人認為隻有處女才具備內在的純情與外在的潔淨能激發食客的食欲。其次是容貌要較好,皮膚光潤。白皙。體毛少、身材勻稱、不能太瘦、太瘦缺乏性感。血型最好是“A”型,日本人普遍認為,具有“A”型血型的人,性格平和,沉穩,有耐心,最適合從事這種職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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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體盛”藝伎上崗前必須經過嚴格的專門訓練,傳統的訓練方法是在裸身上6個點各放置一枚雞蛋,要求在靜躺4個小時后,雞量仍在原位不動。為了鍛煉堅韌不拔的毅力,在靜躺過程中,有人不時地往身上洒涼水。其間隻要有一枚雞蛋從身上滑落,計時器立即轉到零位,訓練還得重新從頭開始。這樣枯燥乏味一動不動地躺著不啻是一種莫名的折磨,如同受刑一般。訓練完后疲憊不堪,身體好像上了石膏一樣的僵硬。



藝伎經訓練合格后才允許“上菜”,每次“上菜”前要進行90分鐘極為細致的淨身程序,先將腿部、腋下的體毛除淨。用溫水淋遍全身,將無香味的肥皂擦在一塊海綿上,再用這塊海綿遍擦身體,使全身滿附肥皂泡沫。按著用一個裝滿麥麩的小麻袋揉搓每寸皮膚,以徹底去除老化的皮膚角質。然后用熱水沖泡,再用絲瓜筋揉一遍。最后用冰水淋浴,以免“上菜”時身體出汗。淨身時不能使用任何帶有香氣的肥皂和浴液,香水更是絕對禁止使用,因為香氣會影響壽司的純正味道,並掩蓋了少女身上天然的體香。一切收拾停當,專等“上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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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設在和式的建筑物中,室內布置簡潔,一幅古畫,一盆觀葉植物,還有古瓷花瓶等古玩,以顯示古朴、高雅。室內要求涼爽,旨在防止出汗。“上菜”時,“女體盛”一絲不挂。赤身裸體地躺在房間中央,擺好固定姿勢,整個人宛如一隻潔白的瓷盤。頭發被拆散呈扇形攤開,並綴以花瓣。有人在她的陰部等羞處飾以樹葉或花瓣,乳頭按客人的要求或掩或露。助工從廚房裡端來一大盤各種壽司,熟練而快捷地擺放在“女體盛”的身上,一刻也不得耽誤,因為日本人認為壽司隻有在剛做好的時候最有味。“女體盛”的胸部擺放著裱花奶油蛋糕,好像穿著美麗的文胸,漂亮極了。傳統的在“女體盛”身上擺放壽司有講究,根據每種壽司的滋味補作用擺放在女體盛身體的特定部位。如蛙魚會給人以力量,放在心臟部﹔旗魚有助消化,放在腹部﹔扇貝和鯉魚能增強性能力,宜放在陰部……如今這種講究逐漸淡化了。壽司擺放的數量不能太多,否則女體盛的身體將全被蓋住,影響食客欣賞“美器”。經壽司裝飾的女體盛,猶如一件精美的工藝品。一般女體盛是取仰臥位,正面上菜。有些食客提出背部,臀部上菜的特殊要求,“女體盛”藝伎也得給以滿足。還有一些富商巨賈舉辦豪華女體盛晚宴,宴請同行和下屬高級職員,場面很大,10個“女體盛”排成一排,甚是壯觀。這顯示出主人的高貴、闊綽。遇到此種情況,每個藝伎至少要“上菜”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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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加“女體盛”宴會的客人,換上傳統的浴衣進入用餐房間,坐在“座布團”(日式薄團)上。面對這美食 、“美器”,興奮不已。有些人並不急於取食,而是品評“盛器”,如藝伎的身材、五官、頭發、胸部、玉臂、秀腿……日語有“迷箸”的詞匯,意思是手拿筷子,不知如何下手才好。“女體盛”藝伎一動不動靜靜地躺著,儼若石雕玉琢一般,聽任食客在她身上挾持各種壽司。有些食客隻顧欣賞“美器”,取食時心不在焉,將湯汁、飲料潑洒在女體盛的臉上或身上,日語稱“淚箸”,這是常有的事﹔有的故意用筷子夾乳房、陰部﹔有的喝酒微熏
發酒瘋,滿嘴不堪入耳的臟話,甚至將蓋在下身羞處的樹葉揭去。更使人難堪的是,有人喝多了,嘔吐時竟將嘔吐物吐在“女體盛”的身上,難聞的惡臭令人窒息。有報道說,一位老人參宴時因興奮過度,心臟病突然發作,猝死倒在“女體盛”身上,嚇得她魂不附體。盡管如此,在日本,作為“女體盛”就必須體現藝伎倫理的最高原則,那就是對客人的完全服務,娛樂和服從。靜靜的躺著,不能說,更不能動,眼睛凝視天花板,不得左顧右盼。一位“女體盛”自嘲:這仿佛是一具躺著的尸體。忍受著不守規矩的舉止和污穢語言的挑逗,忍受著低級趣味食客的羞辱和嘲笑。遇到各種尷尬的事,隻能忍氣吞聲,打碎門牙往肚子裡咽。然而老板卻另有一種說法:大多數食客都是守本分的,不守規矩的隻是極少數,但這極少數要是遇上也是讓人忍受不了。




席終客人散,藝伎由於長時間的靜躺,始終保持一種固定的姿勢,全身肌肉一直處於緊張狀態,顯得十分疲勞,此時還得像演員卸裝那樣進行一次淨身。日本壽司多用馬林魚、?魚、鮪魚、鰻魚、八帶魚、魷魚、扇貝、蛤仔等生猛海鮮制成,腥味極大,還有蛋糕上粘膩奶油及各種調味汁
,這些附在身上的殘余食物,須用檸檬汁和粗鹽反復搓洗才能洗掉。如若須再次“上菜”還得再按“上菜”前90分鐘的淨身程序重復一次。




古代日本飲食文化受中國的影響很大,“女體盛”在日本已有一千多年歷史,如果說刺身(生魚片)、壽司(紫菜米飯團)是從中國傳入日本,那麼,“女體盛”則是日本人自己創造的。中國先哲雖有 “食色,性也”之說,但在實際操作上,未見有像日本“女體盛”那樣將“ 食”與“色”結合得如此緊密。可以說,“女體盛”是古代大和民族極端大男子主義的產物。現代人的飲食理念,認為飲食給人的感受是由生理享受和文化體驗兩方面共同構筑而成。食品真正的滋味隻佔一半,另一半則是由食品所代表的文化內涵,對進食者的特殊意義和進食過程中的心理體驗所構成。所以,“女體盛”作為日本飲食文化的一種特色,其影響仍然不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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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認為,“女體盛”是不惜以摧殘藝伎身心健康為代價的“盛宴”,完全是為了迎合一些富有男人畸形的貪欲,上述藝伎的種種遭遇就說明這一點。既然如此,為什麼還有人從事這種職業呢?這就是金錢的誘惑力。在金錢萬能的日本社會中,無錢寸步難行,為了錢即使不願干也得去干。“女體盛”時薪為2000日元,一周可賺20萬日元,加上小費10萬日元共30萬日元,一個月就是120萬日元。這麼豐厚的收入即使受些委屈又算得了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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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曾在日本留學的漂亮女生向筆者講述了她在日本作“女體盛”的經歷。她叫王娜,今年25歲,回憶起做“女體盛”的那段屈辱經歷,她好幾次淚流滿面。她用她的經歷告訴我們,把人體作為盤子裝食物,是對女性的極為不尊重,也是不道德的。 



為尋夢想隻身飄洋過海 


我從小就生活在一個幸福的家庭,父母都是藝術學院的老師,家庭得天獨厚的優越條件讓我受到了良好的藝術熏陶。記得剛懂事的時候,父母就著力培養我的藝術細胞,先天的遺傳加上後天的努力,讓我對繪畫和表演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並在各種大小比賽中嶄露頭角。 

我的理想就是成為一名優秀的藝術家,高中畢業的時候,我卻以五分之差與藝術院校失之交臂,結果被一所理科院校的化工專業錄取。當時我急得哭了一場,讓同樣失望的父母反過來安慰我,“沒有關係,你只要喜歡藝術,上大學只要不放棄對藝術的追求,同樣可以取得很好的成績。” 

2001年,我大學畢業,出於對藝術的熱愛,我放棄了原本很好的專業和前途,回到家鄉成為一名美術老師。但我所在的小城藝術氛圍並不濃厚,為了自己美好的未來,也為了自己有更好更寬的發展空間,我說服了父母,決定隻身到日本去闖蕩。 

兒行千里母擔憂,母親事先給幾年前移民到日本的表姑取得了聯繫。2002年春天,我在日本的北海道見到了多年沒有見的表姑。到了陌生的城市,我一時有些茫然,但因為有表姑在身邊,我的心稍稍安慰了些。 

到了日本後,短暫的興奮很快被殘酷的現實所擾亂。原來,表姑的丈夫在幾年前就已經去世,留下了表姑和一個比我大一歲的表姐安子相依為命,一家人就全靠安子在商場打零工維持生活,日子過得緊巴巴的。 

表姐安子天生麗質,但因為父親去世早,影響了她唸書,幾年來一直都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一有空閒,安子就會成天陪著我到處找招聘廣告、精心準備面試,結果往往都是一無所獲。 

我帶去的錢很快就花光了,而且上藝術學院還需要一大筆錢,閒散中我越來越坐不住了,把自己求職的標準一降再降,工作還是沒有著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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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於生計做起“女體盛” 

一天,表姑的鄰居很熱情的來到表姑家裏,說是要給表姐安子介紹工作,讓我和表姑一家人看到了希望。 

“我有一個朋友開了一家餐廳,現在需要招聘一批漂亮女孩子做‘女體盛’,安子自身條件很不錯,如果她願意,明天就可以先過去面試,很快就能上班。”鄰居簡單的滿臉堆笑的說。 

當時的我還不知道“女體盛”是怎樣服務,聽說有工作,也覺得開心。安子解釋說:“‘女體盛’就是用少女或美女的全身裸體來給客人盛飲食,供客人食用,其在日本已經有一千多年的歷史。”雖然我從小學習繪畫,見慣了人體模特的裸體。但如真用自己的身體盛飲食供客人食用,這不就是色情服務嗎?我有些擔心。 

”其實也沒有你們想像的那麼複雜,我們日本把女體盛看著為藝術獻身,況且這一行收入還挺高的,你們倆可以考慮一下。”鄰居輕描淡寫的說。 

因為生活的拮據,雖然安子和我有一千個不願意,但我們還是被這份工作的高收入所吸引。在鄰居的勸說下,表姐終於決定去做這份工作,為了防止意外,表姐勸我一起去做。 

為了徹底打消我去做“女體盛”的顧慮,安子和表姑答應在我的父母面前保密,並說:“在西方國家女性的裸體就是一尊藝術品,只有少數人才認為,在美麗漂亮的女性裸體身上就餐是色情、下流無恥的。況且,你可以一邊在那邊上班,一邊慢慢找別的工作。” 

做人體模特不也要脫光衣服嗎?那麼,作“女體盛”也只是裸體服務,食客是不能“動手動腳”的。我找到一些於關“女體盛”的書籍,從上面了解到“女體盛”是日本的飲食文化,最終打消顧慮,決定和安子一起去面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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艱苦訓練後我終於“合格” 

我和安子被帶到了一家豪華的餐廳的一個大包房,看著有好幾個臉蛋漂亮、身材苗條的女孩早就到了,和我們一樣等待面試。考官是幾個大男人,他們色迷迷的從上到下,仔細打量每個前來面試的女孩子,再問上幾個簡單的問題,很快就決定每個人的去與留。 

原來,做日本“女體盛”首先要求必須是處女。因為日本人認為只有處女才具有內在的純潔與外在的潔凈。我當時23歲,還是處女。安子那時已經26歲,早就不是處女了,但是她說她只有20歲,從沒有與任何男人發生過性關係。就這樣,我和安子都過了關,然後接受培訓。 

第二天,我和安子在老闆的帶領下,來到了一間乾淨整潔的包間裏面,接受一位女老師的專業培訓。安子早先就告訴我,作“女體盛”要經過嚴格的訓練,但後來的特殊訓練還是我沒有想到的。 

按照老師的要求,我們首先像人體模特一樣脫光了衣服,靜靜的躺在地板上。第一個科目是堅韌性格訓練,老師在我們全裸身體的六個部位各放了六個雞蛋並開始計時,不時把冰水一滴滴的灑在我們身上,只要有一個雞蛋掉在地上,計時器就回立即歸零並重新訓練…… 

經過一個多月的專業訓練,我和安子終於透過層層嚴格的考試,成為合格的“女體盛”。一天傍晚,飯店裏來了一群客人,於是老闆讓我為他們服務。就這樣,開始了我的“女體盛”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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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矛盾與痛苦中徘徊 

雖然有過先前的演練經驗,真到要上崗的時候,我還是緊張得出了一身冷汗,但我還是立即開始按照要求,進行嚴格的凈身程式。當一切準備完後,我來到用餐的室 
裏,這裡幾乎沒有任何裝潢,只有一幅古畫、一株盆栽,以及一隻裝飾花瓶,室內很涼爽,老闆說這是為了防止“女體盛”出汗。 

我在房間中央躺下,頭髮呈扇形散開,並綴以花瓣,擺好設計好的固定姿勢。感覺完全就是罪犯上絞刑架,全身僵硬得連氣都不敢出。一切就緒之後,我死死的盯著天花板,鎮定心情,惟願這一切趕快結束。 

客人們穿著傳統浴衣進入房間,有一位助工從廚房端來一大盤壽司,她熟練而快速地將壽司放置在我身上。一刻都不容耽誤,因為壽司剛好時才是最美味的。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了,突然有人提出要把我的陰部和乳頭特別顯露出來,原本就緊張的我一下子臉紅到耳根,恨不得立即找個地縫鑽下去,但職業要求不允許我這樣做,在羞澀和憤怒中,我還是按照客人的要求做了。 

客人卻並不以為然,也許是見慣不怪吧。第一次工作很順利,他們在我的身上夾著菜,開心地吃著,並沒有什麼過分之舉。但後來的幾個很野蠻的傢夥卻讓人感到噁心。 

那幾個客人並不立即動手吃飯,首先是評論我的身材來,批評我的胸部、腹部及大腿等的形狀。後來還有一個客人喝多了酒,竟去撫摩我的下身的隱私部位,我
的心 

裏又是害怕,又是憤怒,但卻不能說話,更不能動。因為“女體盛”這項服務是最高原則是:對顧客完全的服務、娛樂與服從。 

客人終於吃完飯挺著肚子離開了,我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這漫長的兩個多小時,我猶如從天堂一下子掉進了人間地獄,度過了漫長的一個世紀。等到去清洗自己身體的時候,我突然感到翻江倒海的噁心,嘔吐不止。 

第一次從老闆手中接過厚厚的工資,我難過得大哭了一場。那是自己有身體和屈辱換來的啊。我這時才覺得,還是在國內,日子多麼順心,哪用得自己這樣去賺錢呢。 

有了錢後,我在北海道一所藝術學院學習繪畫。到了晚上,我就到飯店作“女體盛”,白天到學院努力學習繪畫技能。 

雖然我很討厭這份工作,更確切的說是討厭有
些人不守規矩的舉止,特別是他們講的那些很下流的話,不堪入耳。然而,豐厚的報酬還是讓我決定繼續堅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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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體盛”的經歷疼痛至今 

工作以來,我每天都承受著一些素質比較低的客人的嘲笑、羞辱,每天要忍受著這種痛苦折磨與煎熬。這份工作惟一讓我有些平衡的是,掙的工資還算可以,解決了我的後顧之憂。 


時間長了,很多在日本司空見慣的事情,對於我來說仍然還是無法接受,比如“女體盛”的胸部特別是乳房上要擺放著裱花奶油蛋糕,好像穿著美麗的文胸,漂亮極 
了。在“女體盛”身上擺放壽司還有許多科學講究,如蛙魚會給人以力量,放在心臟部;旗魚有助消化,放在腹部;鰻魚能增強性能力,宜放在陰戶部位…… 

一天,來的客人很多,老闆要求我和安子一起赤裸著並排躺在那裏為客人上菜。那天他們吃得時間很長,且喝了很多酒,那些下流的話更是不堪入耳……等到客人 
全部離開,我和安子終於翻身起來,趕緊跑到外面清洗身體,想到要這樣出賣自己的肉體和靈魂掙錢,我忍不住又一次大哭一場。 

晚上躺在床上,我的心一陣凄涼,其實我知道父母一定不會理解和接受我現在的職業,事實上我自己也難以接受。權衡再三,我終於決定離開這個骯髒噁心的職業。 

我在飯店作了一年多的“女體盛”,掙足了我的學費後,我就離開了飯店,因為我實在不能忍受被淩辱的感覺。老闆對我的辭職很意外,並願意還給我加薪水,但我還是拒絕了。 

藝術學院畢業後,我會回到國內,和過去的生活徹底告別。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那曾經的羞愧帶來的陰影,還會讓我心口隱隱作痛。也許,我想刻意地忘記那段日子,可是“女體盛”幾個字,總會在不經意間,刺痛我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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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你想吃“女體盛”上的壽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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